苗乡新年的倾诉二

多年前的果里,交通不便,外界鲜知,所以许多关于红簪苗的文章书籍的描述仅局限在高坡甲定一带。张晓松教授无疑是研究果里历史文化和民族文化的开拓者和奠基者。她的著述里经常提到这个样本里的人和事,为我们打开了不断深入果里的窗户。龙里县文化馆经过几年的挖掘整理,将这里老人过世时唱诵的歌记录、翻译出来,成功申报成为贵州省第二批非物质文化遗产,名为“龙里苗族《古歌》”,为跟他处的苗族古歌区别,文化学者称其为“果乐”。

▲摆省“果乐”吟唱(摄影:赖青)

古歌是用来追述历史、缅怀祖先、教育后代的,果里的苗族古歌较别处有更独特之处。不仅在于其内容丰富完整,歌词宏繁复杂,唱腔悠远浑厚,还在于男人们的吟诵自觉不自觉的指向棺材洞里的祖先。背后山半山腰上的那个宽敞大洞,摆放着几百具等待回乡的祖先的遗骨,歌师的歌词指引他们的灵魂沿着来路回去,又以歌词慰藉活在世间的子孙。

▲果里洞葬如今已是贵州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(摄影:赖青)

每到开春,人们会在山脚下的小山洞里举行仪式,唱诵古歌,吹奏芦笙,祭拜先人,告慰平安,祈求风调雨顺。一年复一年,一代传一代,洞葬形成独特的习俗,祭拜演绎为特别的“跳洞“仪式。这个习俗和仪式,逐步向周边苗寨传播开来,形成了这一带共同的节日文化。在杉坪、甲定等地发现了好几处洞葬遗迹,也偶有跳洞的活动,但其规模远比不上果里村的。

▲甲定洞葬(图片来自网络)

洞葬习俗到解放初已不再延续,而跳洞仪式却在今天得到了弘扬光大。在县政协工作的长寿先生,熟知自己民族文化的弥足珍贵,通过多种努力促成当地中学开设课程,教授苗族古歌、练习苗族芦笙,传承民族文化。教师就是果里土生土长又在省城学习过的吴倍鑫老师,他们排演的“果乐”先后参加各级演出,被选送到首都人民大会堂参加活动演出,载誉归来。吴老师多年的努力也得到肯定,年1月刚满36岁的他,成为贵州省50名第三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项目代表性传承人之一,传承项目就是传统音乐——苗族《古歌》。

▲果里敲牛祭祖仪式(摄影:赖青)

在此之前,长寿先生带着在县旅游局工作的我,多次来到果里寨老家,用苗语促膝交谈,动员他们春节把跳洞这一特别的文化活动向外界展示。按照传统习俗,、年的正月初五,果里村颇具规模的跳洞如期举行。通过省内外不同媒体和邀请来的摄影人宣传,引起省内外广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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